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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雷霆斩首,震慑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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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晨曦驱散了汴京城上空的最后一丝阴霾,却驱不散承天门广场上那股凝重的肃杀之气。数万军民自发汇聚于此,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在高台之上,赵谌一身玄色劲装,面沉如水,目光如电。他身侧,徽宗与钦宗瑟缩地坐在临时搬来的御座上,脸色苍白,形同木偶。

“押秦桧等一干逆贼!”随着赵谌一声令下,秦桧及其核心党羽如张邦昌、莫俦等人,被五花大绑,如同死狗一般拖拽了上来。曾经不可一世的宰相,此刻发髻散乱,官袍污秽,早己没了半分威仪。

须发皆白的宗泽手持一卷帛书,走上高台,声若洪钟,当众宣读秦桧等人的十大罪状:“其罪一,通敌叛国,勾结金虏,泄露军机,罪不容诛!其罪二,图谋暗害朝廷主帅,动摇军心,意图献城,狼子野心!其罪三……”

每一条罪状念出,皆有从秦府搜出的铁证——与金人往来的密信、受贿的账簿、那份早己拟好的降表——由神武右军的士兵高高举起,展示给台下的军民。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国贼!”

“杀了他!杀了这个卖国贼!”

台下百姓早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无数烂菜叶、臭鸡蛋如同雨点般砸向秦桧等人。若非有军士拦着,愤怒的民众恐怕早己冲上高台,将这些奸贼撕成碎片。声浪震天,仿佛要将这承天门的屋瓦都掀翻。

秦桧面如死灰,被砸得狼狈不堪,他浑身颤抖,突然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冤枉!本官……本官所为,皆是为了保全赵氏皇家血脉,是为了免生灵涂炭啊!太子殿下,你年轻识浅,中了奸人挑拨!”

“住口!”赵谌厉声喝断,眼中寒光迸射,“孤早己言明,将与汴京共存亡,与大宋军民共存亡!何须尔等鼠辈献媚求荣,行此卑劣无耻之事!保全皇家血脉?我看你是想保全你自己的荣华富贵吧!似你这等无君无父、寡廉鲜耻之徒,也配谈生灵涂炭?”

赵谌上前一步,声音传遍广场:“将士们,父老乡亲们!秦桧此獠,身为大宋宰辅,食君之禄,本应忠君报国。然其在国难当头之际,非但不想着如何抵御外侮,反而暗通款曲,勾结金人,欲将我大宋万里江山、千万百姓拱手相让!此等行径,天理不容,国法难恕!”

他环视一周,目光在那些神色各异的官员脸上一一扫过,特别是那些平日里与秦桧走得近,此刻面色惶恐不安之人,语气陡然转厉:“今日,本宫便要当着全城军民之面,将这些国贼一一伏法!以儆效尤!也让某些心怀叵测之人看清楚,谁敢通敌卖国,谁敢动摇军心,秦桧,便是他们的下场!”

“陛下,皇兄,”赵谌转向徽宗和钦宗,二人早己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点头如捣蒜。

“准……准太子所奏!”

“一切……一切由太子定夺!”

赵谌不再多言,猛地一挥手:“行刑!”

早己准备好的刽子手,举起了手中雪亮的鬼头刀。

“赵谌!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秦桧发出最后的嘶吼,声音尖利刺耳。

张邦昌等人更是屎尿齐流,在地。

刀光闪过,血光迸现!

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污血染红了高台。

广场上先是一阵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太子殿下英明!”

“杀得好!杀得痛快!”

“大宋万岁!”

压抑在汴京军民心中的阴霾与愤懑,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宣泄。斩杀国贼,大快人心!

岳飞、韩世忠等将领见状,齐齐单膝跪地,朗声道:“臣等誓死追随太子殿下,保卫汴京,与大宋共存亡!”

“誓死追随太子殿下!保卫汴京!”台下数万将士齐声怒吼,声震九霄,军心士气因此空前高涨。

赵谌看着眼前这番景象,心中却没有太多快意,反而多了一丝沉重。秦桧虽死,但金军的威胁仍在,甚至会因为秦桧这条内应线的断绝而变得更加疯狂。

他目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官员,心中冷笑。秦桧的党羽绝不止今日伏法的这几个核心人物,朝堂之上,军伍之中,必然还有不少暗藏的蛆虫。这些人,现在或许会因为恐惧而暂时蛰伏,但一旦局势有变,难保不会再次跳出来兴风作浪。

“宗大人,李相公,”赵谌转向宗泽和李纲,“秦桧虽诛,但其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遍布。接下来,还需二位费心,协助本宫甄别清理其余孽,肃正朝纲,万不可留下后患。”

宗泽和李纲神色一凛,躬身道:“殿下放心,老臣等必当竭尽所能,为国除害!”

就在汴京城内因斩杀秦桧而人心大振之时,消息也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城外的金军大营。

完颜宗翰听闻秦桧及其党羽被赵谌一锅端,并且当众斩首示众,气得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勃然大怒:“竖子赵谌!竟敢坏我大事!秦桧这颗棋子,本帅经营许久,原指望他能里应外合,助我大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汴京,如今……如今全完了!”

他身旁一名谋士劝道:“狼主息怒。秦桧虽死,但汴京城内人心惶惶之势己成。赵谌小儿如此强硬,只会激化矛盾。我军只需加紧攻城,汴京城破,指日可待!”

完颜宗翰眼中凶光毕露:“传我将令!三军加紧打造攻城器械,尤其是重型冲车和新式云梯,务必在三日之内准备妥当!三日之后,本帅要亲自督战,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踏平汴京,将那赵谌小儿擒来,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他咬牙切齿,心中暗道,赵谌,你以为杀了秦桧就能高枕无忧了吗?你这是在逼本帅用最残酷的手段来对付你!

汴京城内,东宫书房。

赵谌看着城外金军营寨方向,那里的火把似乎比往日更加密集,隐隐传来打造器械的喧嚣声。他知道,金军的报复很快就会到来,而且会更加猛烈。

“秦桧这条线断了,金人必然会恼羞成怒,发动更疯狂的攻势。”赵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但他的死,是否会引出更大的‘鱼’?那些潜藏在暗处的,真正希望大宋灭亡,好从中渔利的人,会不会因此而狗急跳墙?”

他眉心的“华夏龙脉”烙印,在斩杀秦桧后,那种阴冷粘稠的感觉虽然消散了不少,但并未完全消失,反而像是沉入了更深的暗流之中,等待着下一次的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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