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全程高能,如果不想看直接跳过,有可能过不了审)
(为了写这一章,我把《黑太阳731》看了好几遍,没给我看气死,有些东西我不会加,尤其是小孩的对话,太他妈气人了,一些高血压剧情我不会写出来,会改动,并且该电影非常难找)
“这是哪儿?”柯尔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乔尔:“你目前处于 731 部队本部的本部大楼解剖室内,接下来你将会看到一些高能场景。需要我帮你对这些画面进行打码处理吗?”
柯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内心的波澜,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有些事情,即便再可怕,我也必须去面对,去亲眼看一看。”
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解到这里所隐藏的罪恶与黑暗。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交谈声传入了柯尔的耳中。
那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他们正在从事一件极其刺激且重要的事情。
“什么玩意?让我看看!”柯尔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他那虚无缥缈的身体竟如同幽灵一般,轻而易举地穿过了坚硬的墙壁,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飘然而去。
很快,他便来到了一个封闭的实验隔间前。
他看到几个身穿白色大褂的身影正围聚在一个突出大半个人高的瓷砖台前,手忙脚乱地忙碌着。他们手中拿着各种锋利的工具,不停地切割着什么东西,动作熟练而又冷酷无情。
而在那瓷砖台上,一滴滴猩红色的液体如雨点般不断地滴落下来,在地面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泊。那浓烈的血腥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作呕不已。
“让我康康你们在……我妈。”在看到青瓷台上的东西后,黑卤蛋样貌的柯尔两个小眼睛瞪得溜圆。
在那冰冷的青瓷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男人。他的皮肤苍白如纸,失去了所有生机。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身上的衣物已被无情地扒得精光,赤裸裸地暴露在这恐怖的场景之中。
他的胸腔和腹腔被残忍地挖开,里面的内脏器官被一一掏出,随意地摆放在一旁的托盘之上。猩红的血肉混合着各种脏器,散发出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
而围绕在这个可怜人身边的军医们,则各自忙碌着手中的工作。
有的人手持各种实验用具,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这些所谓的“实验品”;有的人则心满意足地握着数管鲜红的血液,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还有的人毫不留情地继续对着“马路大”进行着肢解,整个场面犹如地狱一般惨不忍睹。
尽管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那个男人的表情却始终凝固在极度的狰狞状态。
他那双瞪大到几乎要掉出来的眼睛,似乎在竭尽全力地控诉他们的暴行。同时,从那扭曲的面容中也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无尽的憋屈和绝望。
那些流淌在青瓷台上、染红了一片的猩红色液体,毫无疑问就是男人的鲜血!每一滴都仿佛承载着他生命最后的痛苦和不甘。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白大褂的身影突然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景象。只见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动作变得异常僵硬。
最终,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猛地推开房门,狂奔而出。随后,他无力地倚靠在墙边,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仿佛要将胃里的一切都吐个干净。
与此同时,另一名军医看到同伴的失态,便完全不顾手上沾满的鲜血,急匆匆地追了出去,嘴里还喊着:“请再坚持一下……”
与此同时,石井四郎等高级军官正好走了过来。
“阁下!”
“他怎么了?”
“他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可还是不能适应,工作起来就像这样剧烈呕吐。遇到这种情况,就得让他先休息一下。看起来,他还需要慢慢习惯。”
“嗯。这没什么,慢慢就会适应的,要知道他的工作很重要。很多实验结果,要靠颜色来区别,光靠黑白照片根本不行。你需要照顾他好好工作。”
“是!”
“报告!!!”
“???”石井四郎缓缓转过身。
“陆军中佐中留次郎!奉关东军司令部命令调往南方战线!特来向将军辞行!”
“祝贺你了,南方战线战事激烈,像你这样为帝国忠诚的军人,应该大有所为。特别是你跟参谋本部关系密切,就更应该为国尽忠。”
“是!”中留次郎敬完礼后快速离开。
“这一定是您的安排吧?”
石井四郎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的走进了解剖室。此时柯尔脸都气黑了,石井四郎这狗日的就搁旁边自已竟然不能动手。
(主角在该状态除了眼外,他全身都是黑的,或者说是黑色偏深蓝色。)
“这个马路大已经注射了三次鼠疫菌,都没有病理变化,所以我们活体解剖,看看他的技能有什么异样。”
“嗯,很好。正确的资料,要靠实验材料连续使用而获得。所以这些马路大,不仅都要是活的,而且,必须是身体非常健康的。能用活体做实验,机会是很难得的。”
“是!”
(这就是为什么“马路大”被养的肥肥胖胖的原因)
“操他妈的!气死我了!”柯尔一拳头狠狠打向石井四郎的脸,但奈何,自已现在伤不了他们。要不然以自已现在的状态,这一拳能把石井四郎打进墙里。
此刻,在阴暗潮湿、弥漫着刺鼻消毒水味道的马路大灭菌室内,少年队的班长面色狰狞地挥舞着手中粗壮的木棒,与两名身强力壮的助手一起,对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那个男人虽然拼尽全力进行反抗,试图挣脱束缚,但面对三人的合力围攻,最终还是难以抵挡,被两名助手像拖死狗一般粗暴地拖拽到了水池前方。
只见少年队班长耀武扬威地站在高高的水池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瑟瑟发抖的少年队成员们,扯着嗓子大声吼叫着:“这是什么?”
“这……这是一个人。”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班长毫不留情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这个孩子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班长余怒未消,转身将目光投向另一个小孩,继续厉声喝问道:“这是什么?”
“他……他是一个中国人。”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砰”的一声闷响,班长手持锋利的刀鞘,毫不犹豫地猛力捅向少年队成员的腹部,巨大的冲击力让那个孩子痛苦地弯下腰去,蜷缩成一团。
紧接着,班长又顺势挥起刀鞘,恶狠狠地砸向旁边另一名少年队成员的脑袋,只听“咚”的一声,那名队员顿时大叫着倒在地上。
没过多久,少年队班长就如同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快步冲到另一名成员身旁,瞪圆双眼,咬牙切齿地质问着:“这是什么?”
这名成员深知答错的后果,犹豫再三后,鼓起勇气高声喊道:“报告!他是一个坏中国人!”
可谁知,班长听完不仅没有丝毫满意之色,反而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小孩的腿上,紧接着,他举起手中的刀鞘,使出全身力气朝着小孩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少年队班长见得不到满意的结果,于是示意两名助手把这名强壮的马路大拖到水池台上并强迫他站了起来。
而这名强壮的马路大凶狠的看着底下的少先队成员,就像是在看豺狼虎豹一样。
“这拉上来的是马路大!是烧火做棺材的木头!是实验材料!叫马路大!这是什么?”少年队班长再次问向这群小孩。
“这是马路大。”少年队成员的眼神呆呆的,早已失去了儿童应有的光彩。
“嗯?是什么?!!!”少年队班长突然凶恶的看向这名成员,同时脑袋伸出并歪了歪,表示自已没听清。
“是马路大!!!!!!!”这名少年队成员发疯般大吼着。
随着班长的质问,其它小孩都开始疯狂的大喊着“马路大”。
“这是什么!”
“(齐声)是马路大!!!!!!!”
这疯狂的吼声传到了一旁的监狱内,监狱内的人彼此面面相觑。就连柯尔也听到了。
“打!!!”
随着班长一声令下,少年队成员们拿着木板冲向这名强壮的男人并开始狠狠殴打。而被手铐脚镣束缚,根本无法还击,只能被动挨打。
见此情景,少年队班长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极其变态的笑容。
此时监狱内,一名中年眼镜男和周围的狱友开始商讨着计划。
“我们要千方百计搜集资料,想尽一切办法送出去,让外面知道这里发生的情况,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
就在这时,监狱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茂名强壮的中年男性被看守人员像扔垃圾一样推进了牢房,随后重重关上了门。
而柯尔穿过了牢房,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
刚上来就是核能场景,他需要缓一缓。
众人见他回来,急忙把他扶了起来。
“你看,何必自讨苦吃。活着出去是没希望的。”
中年眼镜男刚说完,那名健壮的中年人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个孬种没骨气!还有你!学得人样!不要跟他学!一点不像中国人!!!”
中年眼镜男趴在地上,他并没有将自已的眼镜重新戴起,而是转头看向健壮中年人,眼神中满是无奈。
而此时,另一阵凄厉的喊叫声响起。柯尔僵硬的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穿过墙壁前往下一个案发现场。
此刻,野外冷冻实验场内,寒风呼啸,气温低至零下30多度,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严寒所笼罩。
一头凶神恶煞的鬼子兵如恶魔一般,将一位面容憔悴、身体孱弱的妇女紧紧地固定在实验场地中央。
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拉扯着妇女的双臂,使其无法动弹,并将其双手强行拉出后死死地固定住。
紧接着,鬼子兵手持一把舀勺,缓缓走向不远处的一个冰洞。只见他弯腰蹲下,小心翼翼地从冰洞中舀起满满一勺冰冷刺骨的水。
当他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妇女紧握在手中的枕头上时,不禁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那副狰狞的面孔。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粗壮的手,恶狠狠地揪住枕头,然后猛地一甩,将枕头远远地扔到了一边。(如果大家看过电影就知道这个枕头代表什么了)
见到自已视若珍宝的枕头被无情夺走,妇女瞬间陷入了绝望和疯狂之中。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躯,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
然而,她的努力只是徒劳,那些坚固的绳索让她根本无法脱身。
而那名冷酷无情的鬼子兵却宛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面无表情地一步步走近妇女。
他抬起握着舀勺的手臂,机械地将那一勺冰水全部倾倒在了女人在外的前臂上。
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穿透肌肤,直抵骨髓,妇女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完成这残忍的举动后,这名鬼子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转身又朝着冰洞走去。
他再次弯下腰,熟练地舀起一勺冰水,同时还用脚狠狠地踩踏了一下刚刚被扔掉的枕头,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恶意都发泄出来。
随着第二勺冰水浇在妇女的手臂上,她的惨叫声愈发凄厉,响彻整个冷冻实验场。
而另一个站在一旁旁观的鬼子兵,看上去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残存的人性,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同情,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恐惧。
或许他自已也清楚,这样惨绝人寰的行径终究会遭到报应。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然而那头丧心病狂的鬼子却始终没有停止手中那残忍的动作,他不停地舀起冰冷刺骨的水,然后无情地浇向那可怜的妇女。
妇女则一直在低声抽泣着。她那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眸此刻已经变得黯淡无光,犹如两颗失去生命的珠子。
由于长时间暴露在严寒之中,她的双手早已被冰霜覆盖,上面结满了厚厚的冰碴,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站在一旁的柯尔面色凝重,缓缓地打开了自已左脸的扫描仪,将这一幕惨无人道的场景毫无保留地记录了下来。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虽然他非常想拯救这名无辜的妇女脱离苦海,但他此时根本无能为力。
“哎,如果我日后杀日本人的时候心慈手软了,那么就让我重新观看这段影像吧。我必须永远记住鬼子是如何对待善良的中国平民的!等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以牙还牙、加倍奉还的!”
就在这时,那名毫无人性的鬼子用锋利的刺刀轻轻地挑起了妇女手上结成的冰碴,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挥动刀背,狠狠地砸在了妇女的手上。刹那间,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划破了整个实验场地的寂静,回荡在空气之中,让人毛骨悚然。
听到这声惨叫,那头鬼子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只见他发现妇女的手臂尚未完全冻实时,便再次迅速地拿起舀勺,继续机械般地重复着浇水和舀水的动作。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几个小时之后,那头鬼子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再次举起刺刀,轻轻敲打着妇女的前臂和双手,在确定其已被彻底冻实之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抓住妇女的肩膀,像拖死狗一样将她粗暴地押回到了寒冷阴森的冷冻实验室里……
柯尔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
此时此刻,充满阴森气息的冷冻实验室里,一群身穿厚重防化服的工作人员和面目狰狞的鬼子正紧张地忙碌着。
有的人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菌移植工作;有的人则一丝不苟地对各式各样复杂精密的实验器具进行着日复一日的精心维护;还有一些人站在摆满五颜六色液体的实验台前,聚精会神地观察着那些形状各异的培养皿,仿佛里面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另一批由年轻稚嫩面孔组成的少年队成员在班长严肃的带领下,经过严格的消菌程序以及繁琐的衣物穿戴流程之后,终于缓缓踏入了这个犹如地狱般恐怖的实验室内。
他们将要目睹一场永生难忘的可怕场景。
在那群穷凶极恶的鬼子兵粗暴的驱赶之下,那名神情恍惚、目光空洞无神的妇女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实验室。
她脚步虚浮,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沉重。
其中一名身着白色大褂的恶魔,面无表情地用冷漠的眼神和生硬的手势示意一名可怜的妇女将她那双已经被冻得发紫发黑、完全坏死的双手和前臂颤巍巍地伸进一个装满冰水的巨大水池之中。
紧接着,一旁冷酷无情的工作人员毫不犹豫地启动了加热装置,开始让水池中的水温逐渐升高。
“这就是冻伤实验,零下35度,六小时冻伤。”这名白大褂不断为少年队成员讲述着实验,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电影中是十小时)
“水温15度。”
“嗯。”这名白大褂快速转身,示意妇女将手从水池中伸出。
只见妇女哆哆嗦嗦地抬起手臂,当她的双手离开水面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前臂和双手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冷冻而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原本应该红润健康的皮肤现在变成了深紫色,而且由于细胞组织完全坏死,双手扭曲得如同鸡爪一般,让人不忍直视。
白大褂见状,先是拿起硬棒轻轻地戳了戳妇女的双手,仿佛在检查什么。
然后,他突然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妇女的右前臂,用力狠狠地一扯!刹那间,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前臂和双手的血肉竟然当场脱离了骨骼,像一块破布似的重重地垂了下去,只剩下一截骇人的白骨在外。
伴随着这恐怖场景的,是妇女那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这叫声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整个实验室的宁静,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颤。
然而,那名白大褂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冷酷无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紧接着又一次伸出右手,如法炮制般地抓住了女人的左前臂,同样狠狠地一扯。
又是一阵血肉撕裂的声音响起,左前臂的血肉也与骨头分离开来,露出了阴森森的白骨。
那些前来围观的少年队成员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
其中一些人实在无法忍受这样血腥残忍的场面,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还有些人则用双手紧紧捂住双眼,生怕再多看一眼都会被吓得昏厥过去。
在白大褂的示意下,几头鬼子快速将妇女拉走。紧接着,下一位受害者也被拉了上来并被狠狠摁住。
就在刚刚,他的双手被一群凶残的鬼子强行塞入了液氮冷冻器之中。伴随着液氮的极速冰冻作用,他的双手眨眼之间便被冻结成了坚硬无比的冰块。
"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零下196度速冻实验。"那个身穿白大褂、面无表情的家伙冷漠地说着。
话音未落,只见他拿起硬邦邦的棒子,毫不犹豫地朝着受害者那已经被冻得僵硬的双手猛力砸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犹如玻璃破碎一般,被冻得脆弱不堪的双手哪里经得起如此重击?瞬间,好几根手指头就如同易碎的冰块一样应声断裂,并以惊人的速度飞射而出。
紧接着,又是一阵接一阵令人胆寒的"啪!啪!啪!......"声响起。
那位丧心病狂的白大褂恶魔毫不停歇,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敲打着,仿佛那不是人的手掌,而是毫无生命的物体。每一次敲击都带来新的破坏和剧痛,直至受害者的所有手指头全都断裂为止。
然而,这惨无人道的折磨并未就此罢休。
尽管手指已尽数折断,但军医却依旧不肯收手,继续发狠似地用棒子猛烈敲打他的手掌。
"啪!啪!啪!......"
这一声声沉闷而恐怖的击打声响彻了整个实验间,与受害者那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间惨剧。
少年队成员再也看不下去了,刚转过头,他们的班长当即大喝:“不准乱动!!!”
无奈,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看着这场残忍的实验。
“呕。”柯尔已经录不下去了,他差点吐出来。只不过他绝对不能吐,他身上的恐怖病毒绝对不能在这个世界泄露。即使他们看不见自已。
这场该死的不人道实验暂时结束了。
这群恶魔在完成一系列灭菌步骤后,开始聚在一起吃饭。柯尔仍然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录着,再过一小时时间就到了。
“这是人道问题。”
“不,这是咱大日本帝国兴旺的问题。”
“听着石川,他们也是人!跟你一样!都是爹娘养的!”这名鬼子军官即使身处魔窟,仍然保持着最后的人性与理智。
在魔窟中保持理智,谈何容易?
他不希望这些孩子跟那群人一样也变成恶魔,成为狗屁战争的牺牲品。
然而,石川接下来的回答,让他的心彻底凉透了。
“你说什么!!!请你说一些适当的比喻!!!”石川突然起身到他眼前,并极其狰狞的看着这名鬼子军官。
“哎呀,今天是星期天,不要谈公事啦,快来吃吧。这是专门为我们从日本运来的水果,请别客气。”
“我来,您多注意自已的身体。”
“谢谢。”
“像高村夫人那样,她生的孩子和那些个马路大有什么不同?”
这名还存有良知的鬼子军官仍然不死心,他大声质问着这群少年队队员,企图唤醒他们内心的良知。
“你说什么?”一名少年队成员刚吼出声,他们的班长制止了他。
这时石川又开始狗叫:“居然将日本人和马路大相提并论,我和你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请你不要再谈了!”
说罢,他将放有水果的餐盘重重放在桌上。随后又对自已的班长90度鞠躬道歉:“对不起,请原谅。”随后快速离开。
“我操他妈的!小狗日的!你他妈的祈祷明天别让老子给逮住了!要不然我他娘的让你知道什么叫酷刑!还有你们!祈祷吧!妈!”柯尔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了,当场对着这些没良心老逼登破口大骂。
他在这儿待了足足12个小时,他现在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了。
然而,他还有一处地方要去………焚尸间。
当柯尔看着地图,在穿过一层又一层墙壁后,成功进入了焚尸间。
在这个地方,除了堆积如山的木头外,还密密麻麻地,堆满了形形色色、被寒冷冻结得异常坚硬的人体残骸。
这些人体残骸可谓五花八门,有的只是孤零零的一条腿,有的则是完整的一只胳膊,当然还有失去生机的躯干。此地严寒至极,气温低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因此空气中丝毫嗅不到任何腐败溃烂的气味。
然而,在这片死寂之地,除了那个形单影只的老头之外,再也见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这位老人所从事的工作,便是将这些僵硬的尸体当作普通的柴火劈开,然后毫不留情地扔进那熊熊燃烧的焚尸炉之中,以此来为这个冰冷的地方提供些许温暖。
偶尔,在往锅炉里添加一把木头的时候,他还会顺手抓起那些能够塞入的胳膊或者腿部,与木头一同塞进炉膛里面。
与此同时,他嘴里不停地哼唱着一首含混不清的家乡歌谣,手中紧紧握着一瓶烈酒,时不时仰头灌下一大口。
即便是行走之时,他的身体也会随着那不成曲调的歌声来回摇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跌倒在地。
也许,这位孤独的老者是因为太过思念远方的家乡和亲人,才会借由这样的方式来排遣内心深处的愁绪;又或许,他仅仅是想通过此种手段让自已沉浸其中,从而忘却眼前这残酷而又恐怖的现实。
就在这时,那名还有良知的鬼子军官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
他一把夺过老头手中的酒开始猛喝,在喝完酒后又拿着斧头对地面一阵猛砸。
而那个老头呢?面对眼前如此疯狂的场景,他仅仅只是淡淡地瞥了那鬼子军官一眼,随后便若无其事地拿起那尚剩下半瓶酒的酒瓶。
他一边轻声哼唱着那首模糊不清、充满家乡韵味的歌谣,一边悠然自得地继续品尝着瓶中的美酒,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而柯尔就在一旁录着,从来时到现在,他目前唯一不打算杀的,就只有这个鬼子军官。
能在魔窟中保持理智不容易。只可惜,他救不了任何“人”,因为它们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魔罢了。
伴随着时间流尽,柯尔再次回到了房屋内,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浓浓的夜色裹挟着大雪笼罩着这片土地,仿佛将要掩埋一切。
与南方城市相比,伪满洲统治下的东三省城市显得是多么繁荣。只不过,在这繁荣的背后,或是层层积雪下,不知掩埋了多少华夏冤魂和累累白骨。
有时,穿白衣的不只是天使,也有可能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部分超高能片段已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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