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透过天文室的玻璃窗洒落进来,将木质地板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祥子匆匆离开时说要去处理些事情,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爱音和灯两个人。
“素世今天还是不能回来.....”灯低头戳着便当盒里的玉子烧,声音闷闷的。
爱音放下筷子,伸手轻轻覆在灯的手背上。“没关系的,素世肯定有重要的事。”她故意用拇指了一下灯的手腕内侧,感受到对方瞬间的轻颤。
“爱音,你这两天也有什么事吗?”
爱音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虚,她这两天确实有点忽视灯了。“有点忙,那个...先吃饭吧。”她迅速收回手,转而夹起一块炸鸡送到灯嘴边,“尝尝这个,我今早特制的蜂蜜芥末味。”
灯的脸颊微微泛红,但还是乖巧地张开嘴。当她的唇瓣碰到炸鸡的瞬间,一滴酱汁沾在了嘴角。爱音的目光立刻被那抹金黄色吸引,喉头不自觉地滚动。
“好吃吗?”爱音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
“嗯!”灯用力点头,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几个男生正在操场上踢足球。
爱音趁机站起身走到窗边,假装被外面的动静吸引。实际上她需要片刻冷静--刚才看着灯吃东西的样子,她竟然想首接吻上去。这太冲动了,她平时明明不会这样的,会吓到小灯的。
“怎么了?”灯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爱音这才发现灯也跟了过来,就站在她身后不到半步的距离。
一阵微风恰在此时拂过,爱音垂在肩上的发丝轻轻扫过灯的脸颊。她看到灯猛地睁大眼睛, 白皙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色。
“小灯,你脸好红呀,是热了吗?”爱音转过身,故意凑得更近。她能闻到灯身上淡淡的桃子香气,混合着阳光的味道。
“没....没有。”灯慌乱地后退,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课桌。爱音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两人的距离反而比之前更近了。
怎么了?"灯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伴随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爱音这才发现灯也跟了过来,就站在她身后不到半步的距离。
爱音看着灯颤抖的睫毛和微微张开的嘴唇,心中己经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想法,突然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快步走到门前,“咔哒”一声反锁了门锁。
“小灯,现在可只有咱们两个人哟。”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制服下摆:“爱、爱音.....为什么锁门?”
爱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走回灯身边。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在地板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她伸手轻轻挑起灯的下巴,拇指抚过对方柔软的唇瓣:“因为..我想和小灯单独待一会儿嘛。”
“可、可是……”灯的声音细若蚊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爱音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处随着呼吸起伏的阴影。
“小灯讨厌这样吗?”爱音故意露出受伤的表情,但指尖却悄悄滑到了灯的颈侧,感受着那里加速的脉搏。
灯猛地摇头,发丝飞扬:“不、不是的!只是... 有点紧张....”
爱音轻笑出声,忽然贴近灯的耳边。她注意到灯的耳垂小巧精致,像半透明的贝壳。“那...这样呢?”她轻语着,轻轻含住那柔软的耳垂。
“呀!”灯惊叫一声,整个人像受惊的小动物般颤抖起来。爱音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能感觉到灯急促的心跳透过单薄的校服传来。
“逃不掉的哦~”爱音坏笑着,拇指抚过灯滚烫的脸颊,“小灯害羞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
灯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爱音怀里。她鼓起勇气抬眼,的眼睛首视爱音:“爱音…为什么要这样… ”
爱音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温柔。她注视着灯水润的唇瓣,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因为我最喜欢小灯了呀。”
在灯惊讶的目光中,爱音缓缓低头。她能感觉到灯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香气。当两人的唇瓣只剩一寸距离时,爱音停顿了一下,给灯最后拒绝的机会。
但灯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睫毛像蝴蝶翅膀般颤动。
这个默许的举动让爱音再也无法克制。她轻柔地贴上灯的唇瓣,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当感受到灯没有抗拒时,她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灯的唇形。
灯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手指紧紧抓住爱音的肩膀。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爱音己经失去了时间概念。当她终于不舍地退开时,灯的脸己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唇也因为亲吻而显得更加水润。
“爱音……这里是学校……”灯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害羞的撒娇。
爱音忍不住又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但这里是我们最重要的地方啊。”她指的是天文室—她经常练习吉他的场所,也是两人感情慢慢滋长的见证。
灯突然主动环抱住爱音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我...我也最喜欢爱音了...”
这句话让爱音的心脏几乎停跳。她正要回应,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祥子的声音:"咦?门怎么锁了?"
两人像触电般分开。爱音慌忙跑去开门,灯则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制服和头发。爱音注意到灯的嘴唇还泛着的光泽,赶紧用拇指帮她擦了擦嘴角。
门开了,祥子一脸疑惑地站在门口:“你们在干嘛呢?大白天的锁门。”
爱音干笑两声:“啊哈哈,刚才风太大,门自己锁上了!”
祥子狐疑地看了看两人通红的脸颊,又看了看纹丝不动的窗户,挑眉道:“哦?是吗?”
灯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爱音则打着哈哈转移话题:“祥子你回来得正好,我们正要找你呢!”
午后的阳光洒进天文室,三个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灯偷偷看了眼爱音,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灯赶紧别过脸,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蜜芥偷沾樱颗小,金缕绕柔荑。发梢撩月,颊云烧晚,贝齿含饴。
忽将门钥旋三转,反锁满春熙。指温洇雪,唇脂融玉,窗隙偷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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