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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魂裂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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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借剑灵的身体重生?” 初代阁主的虚影从时空裂缝深处缓缓浮现,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相互碾压,刺耳又令人毛骨悚然,“你以为镇魂剑的剑灵,真是你祖先英灵?不过是用你祁氏七代女眷的舌头炼成的恶咒!她们被活生生割舌时的惨叫,现在还在剑鞘里回荡呢!”

剑灵的剑尖抵住姚莹咽喉,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牙龈还在不断渗血:“还记得第一次握剑时尝到的铁锈味?那是你太姑婆的血!她被割舌后,舌头在剑鞘里烂了三年,烂成的脓水都浸透了你的剑柄!” 话音未落,姚莹锁骨处的火蛇残影突然暴起,如同一道红色闪电钻进剑灵眼眶,瞬间烧出两个焦黑窟窿,伴随着 “滋啦” 的皮肉烧焦声。

“火蛇能吞恶咒!” 乌鸦嘴刚应验,剑灵的身体轰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却在空中扭曲变形,化作一群听风阁密探,每个人嘴里都含着姚莹的乳牙,乳牙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这些牙齿上的符咒,从你长第一颗牙时就种下了!你每换一次牙,就是一次新的诅咒加深!” 为首密探 “噗” 地吐出带血的 U 盘,上面还缠绕着几根黑色长发,“里面存着你在古代被剜心的 36 种死法,每一种,我们都演练过千百遍!”

时空裂缝中涌出无数个姚莹的分身,她们同时挥剑刺来。就在剑刃即将触及姚莹的瞬间,她脚底的符咒突然发出刺目金光,将剑刃烫出白烟。“母亲画的禁咒能免疫时空攻击!” 姚莹大喊着撞向最近的分身。那分身被撞裂的瞬间,里面密密麻麻塞满了祁氏牌位,而每个牌位的眼睛处,都嵌着姚莹现代同学的眼球,那些眼球还在不停地转动,充满了惊恐与诡异。

“同学全是听风阁眼线?” 姚莹的质问被哥哥的狂笑淹没。哥哥猛地从裂缝中拽出个婴儿,那婴儿的脐带还连着姚莹的心脏,随着姚莹的心跳微微颤动:“看清楚,这才是真正的你!那个在现代长大的,不过是用胎盘血捏的傀儡!你从小到大的记忆,都是我们一笔一划刻进你脑子里的!” 婴儿突然睁开眼,瞳孔里映出的不是别的,正是姚莹现代卧室里 24 小时不间断的监控画面。

瘸腿黑猫的碎肉突然在地上疯狂蠕动,迅速重组。它嘴里叼着半块玉佩,一瘸一拐地跑到姚莹身边。玉佩刚碰到姚莹,古代冷宫的场景如潮水般在她脑海炸开:假皇后正用她的头发编织成网,网住的不是别人,正是姚莹现代的宠物狗。此刻狗嘴里咬着的,是她幼儿园时画的全家福,而照片上父母的笑容,不知何时变得无比阴森。

“全家福是诅咒媒介!” 乌鸦嘴生效的刹那,现实中的全家福照片 “啪” 地从墙上剥落,摔在地上。照片里父母的脸开始融化,露出阁主那张扭曲的面容。哥哥趁机将手按在姚莹眉心,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感受下血脉相连的滋味 —— 你的每一次心跳,都在给初代阁主充能!你的心脏,就是他重生的燃料!”

阁主的虚影突然具象化,手里把玩着姚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笑意:“知道为什么你作文能拿满分?” 通知书瞬间化作飞蛾扑向她,每只飞蛾的翅膀上都印着听风阁符咒,“那篇《我的母亲》,用的是你亲娘的脑髓磨的墨!你写的每一个字,都沾着亲人的血!” 他随手甩出皇后的凤冠,冠上的宝石竟全变成姚莹古代恋人的头骨,那些头骨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恋人头骨能唤醒镇魂剑真灵!” 姚莹抓起头骨砸向剑身。剑鸣声中,真正的剑灵浮现 —— 那是个浑身插满银针的小女孩,正是姚莹在现代资助的贫困生!小女孩的脸上满是泪痕,声音颤抖着混着银针晃动声:“姐姐,他们用我的命换你的听话!你每次收到的感谢信,信纸都是我的人皮!我在黑暗里,求了你无数次,你却从来没听到......”

时空分身突然疯狂涌动,合体成巨型傀儡。傀儡胸口裂开巨大的缝隙,里面跳出无数个姚莹的幼年玩偶。每个玩偶都在流着血泪唱童谣,仔细一听,歌词竟是听风阁的咒语。“玩偶填充物是祁氏婴儿!” 乌鸦嘴刚喊出,玩偶们突然纷纷自爆,血肉横飞,糊成的墙上,赫然浮现出姚莹现代邻居们的死亡倒计时,时间显示,都只剩下不到一分钟。

哥哥突然扯开自己的胸膛,里面两颗跳动的心脏同时指向姚莹,心脏表面布满狰狞的血管:“看到了吗?我们共用的不仅是胎盘,还有这对被诅咒的心脏!” 他掏出把闪着寒光的剪刀,“不如互相剜心,看谁先死?这剪刀刃上,刻着你在古代写下的每一句诅咒,现在,该它们反噬了!”

阁主举起玉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将姚莹的记忆碎片熔成锁链:“你的人生,就是场提线木偶戏!” 锁链 “嗖” 地缠住她西肢,让她动弹不得,“记得高考前那场车祸?那是我们在给你换脑 —— 现在的脑子,装着你古代表姐的智慧!而你的身体,不过是个容器,随时可以被替换!” 碎片中突然闪过姚莹在图书馆的画面,她借书时碰过的每本书,书脊都刻着听风阁的图腾,那些图腾仿佛活了过来,在不停地扭曲、蠕动。

“图书馆藏书是时空坐标!” 乌鸦嘴生效瞬间,现实中的书架突然发出 “嘎吱” 的断裂声,纷纷倒塌。砸落的书中滚出个木盒,里面装着姚莹从小到大的生日蛋糕蜡烛。每根蜡烛芯,都是祁氏族人的头发,那些头发还在微微颤动,像是有生命一般。哥哥狞笑着点燃蜡烛,火焰呈现出诡异的绿色:“许个愿吧,说不定能活到下一秒!不过,你的愿望,我们早就帮你许好了 —— 成为永恒的祭品!”

时空裂缝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婴儿啼哭,初代阁主的虚影逐渐凝实,他的身形巨大无比,仿佛能遮天蔽日。他的指甲划过姚莹脸颊,留下一道血痕:“知道你为什么能穿越?你在现代的每一次呼吸,都在为我撕开时空裂缝!” 他张开血盆大口,里面漂浮着姚莹所有的 “备用人格”,那些人格都在痛苦地挣扎,“现在,该选个新身份了 —— 比如,听风阁的新任阁主?不过,这个阁主,永远都只能是个傀儡!”

千钧一发之际,姚莹脚底符咒突然迸发强光。她看到两个时空的自己同时举起镇魂剑,剑尖却对准彼此。“双生相杀是陷阱!” 乌鸦嘴刚喊出,古代的她被假皇后一剑穿心,鲜血如喷泉般涌出。而几乎同一时刻,现代的父母将菜刀狠狠刺进现代姚莹的后背,脸上带着陌生又冷漠的笑容。鲜血同时溅起的刹那,时空开始剧烈扭曲,裂缝中伸出的不是援手,而是无数姚莹自己的手,每只手上都握着带血的玉玺。这些手齐声发出机械又冰冷的声音:“欢迎成为,永恒的祭品。” 而在时空的最深处,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眸中,竟有着和姚莹一模一样的凤凰胎记,只是,那胎记周围,缠绕着比黑夜还要深邃的诅咒纹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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