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来电话了,女王陛下,来电话了…”
半夜过了十二点,电话铃声催醒了睡梦中的马米辣。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名叫“(客户)婉儿”打来的电话。
“喂!”
“我是婉儿,马主管。”
“婉儿,有事吗?”
“我睡不着,派个人过来说说话呗!”
“这个点?”
“就现在。”
“你派个男的过来嘛!”那边嗲声嗲气地说。
“好,你一会等我电话啊!”
马米辣挂了电话,心里想:“这个点,找个两条腿的男人还真不好找,但客户就是奶妈呀!找谁呢?”
马米辣想了想,对自己说:“呆子不算人,也算是男的啊。”说完,她拨了我的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
我正趴在床上,像青蛙一样憨睡着,我懒懒地醒来,随手接过电话。
“谁呀?”
“我,我的电话你没有标注吗?”
“哦,是马主管啊,大半夜的,有事啊?”
“大半夜的,就没事啊,客户有需求,你过去做个上门服务。”
“这,这,这时候?”
“不然呢?”
“明天吧!”
“不行,我们是24小时服务,客户是奶妈,给你奶你不喝啊?”
“我住在市郊,怎么去啊?”
“怎么去?八抬大轿抬你去呗!”马米辣说话带有一丝嘲笑。
我也知道自找没趣,便回答:“你,你发个地址吧。”
“我把地址、电话发给你,这名客户叫婉儿,你跟她联系就行。”
“婉儿?多大年龄了?”
“这名字有年龄大的吗?”说完,马米辣把信息发过来,挂了电话。
我打开了灯,下了床,找到一身衣服穿上,一件白色上衣、深蓝色的裤子,又把公司胸牌别在上衣上。
我来到了另一间屋,敲响了门。
“王哲,王哲,醒醒,醒醒!”
王哲打开了灯,赖赖地问:“廖宇恒,你梦游啊!”
王哲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俩是铁杆,一同租用了这个西十多平方的宿舍。
“你给我拿二百块钱,先借给我,我出去有事。”
“黑天半夜里干嘛去?”
“公司有事,上门服务。”
“你这是找的什么工作啊!”
“别管了,抓紧!”
王哲给了钱,我挎上包,走出了宿舍。
到了大路上,车辆也很少,我等了半个小时才打上了车,司机拉着我去往黄浦区。
在路上,我打通了婉儿的电话。
“是婉儿吗,我是公司服务人员廖宇恒。”
“廖先生,你好,正等着你来呢。”声音还是那样嗲嗲的。
“我这儿远,打车过去还要半个小时左右吧。”
“嗯,嗯,还有个事羞于对你说。”
“你说吧,我们的服务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那太好了,你在路边便利店买一盒床上生活用的套套过来,要法国的,什么丝的,你到那就知道了。你开张发票,我报销的。”
“这是避孕用品,客户还真是奇葩,什么都让员工买。”我想。但客户吗,不管是奶妈还是上帝,都要好好伺候着。
按照客户的要求,我在一个便利店买了一盒安全套,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来到了婉儿所住的小区。
这是一处富人区,坐落在黄浦江的岸边,位置极佳。从这里看去,黄浦江两岸依然灯火辉煌,大魔都似乎不想从这个夜里睡去,它在尽情地享受着千奇百态的夜间生活。
小区管理严密,婉儿先与保安沟通后,我才得以进入小区。
“请输入密码,#883…#”在婉儿的电话指挥下,我开了楼里的门禁,上了楼。
我上了39楼,门号是3902,这是婉儿的家。
这是我上班接的第一单,我站立在门口,想着室内的婉儿,有点小兴奋,我嘘了一口气,敲响了门。
“吱!”门开了,来了一位妇人开门。
“你好,我是爱又爱公司廖宇恒。”
“进来,进来。”妇人热情地打招呼。
“婉儿在哪,是你女儿吧。”我问。
“是我,我就是婉儿。”
“你就是婉儿?”我听后有点诧异,便仔细看了看这位妇人。
这妇人有五十岁上下,大圆脸,身材肥胖,头发染烫过,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全戴着金玉首饰,的的道道一个大富婆装扮。
我看后怔了一下,问:“婉…阿姨,请问你有什么要求吗?”
我想喊“婉儿”,没能喊出口。
“来,廖先生,你坐下来说吧。”
婉儿让我坐在沙发上,她也坐在了我的身边,两眼媚媚地看着我,像是审视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阿姨…”
“你别叫阿姨,叫婉儿。”
“婉儿?你,你有什么要求?”
“我寂寞!我寂寞嘛!”
“什么情况?”我问。
“老公和我离婚三年了,这三年里,就我一个人天天守在这个家里,我想我老公!”
“你老公是什么情况?”
“我与老公从小是青梅竹马,自从开了公司,挣了钱,他让小三勾搭走了。但是,我还是天天想他,想的脑子都炸了!”
我听后环视了西周,看到这是有二百多平米的大平层,装修豪华,江景房,向外望去,就能嗅到两岸的繁华。我想:“这房子至少几千万啊,她一个人住这里,真是资源浪费啊!”
“你有孩子吗?”我再问她。
“没有。”
“婚姻是由婚姻法调节的,你们离了婚,又没有孩子,两人就没有关系了,你再想他也没有用了。”
“那我怎么办呢?”
“人是社会性的,你得走出去。”
“什么?社会性?”她没有听懂。
“就是你得参与社会活动,找个工作什么的。”
“我有钱。”
“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你是富富女,家有钱、长的富态,养尊处优惯了。你要多与人接触,谈谈心,心情就放开了,就不这么憋闷了。”
“这管用吗?”
“你先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
“哦。听起来你讲的有道理嘛。侬陪我喝点酒吧,阿拉想喝了。”婉儿是上海人,我是苏州人,她的话我听的懂。她说着打开了茶几上放置的红酒,倒进了两个高脚杯里。
“公司不允许陪客户喝酒。”我回答。
“什么允许不允许。”婉儿说着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端起另一杯让我喝。我没有喝,接过了酒杯只是端着。
婉儿又喝了两杯,身上燥热起来,她干脆脱掉了小外套,露出了里面的性感内衣,内衣里展露了多半个偌大的胸。
“不是让你笑话,我很长时间没与男人在床上做那个了,可想死我了,你今天陪我吧!”她说着又将衣裙向上拉了拉,露出了大腿跟。
看着她的那一堆肉,我听后一激灵。凡是异性都会有冲动,这是本能反应,但眼前的这位肥婆也只让我冲动了半秒钟,我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我看着她,只有肉,没有欲。
“这可不行,公司有规定,不能搞活动。”我急忙推脱。
“?你是单身狗吧,你孤男,我寡女,谁管得着!”婉儿说。
“啊哈,啊哈,啊哈!”
我看到婉儿此时正大喘着粗气,接着便向我扑过来,她要生吃小鲜肉,这把我吓得首向后退。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站起来推开了婉儿。
这把婉儿气恼了,借着酒劲,她大声嚷嚷:
“嫌我年龄大怎么的,我一年给你们这么多钱,你是怎么服务的?我要投诉你们!”
“真不行,这不合适,我先走了!”我不敢再停留,便开了门,急着离开。
“不能走,不能走!”婉儿在门口拉住了我,在酒的作用下,婉儿声音越来越大。
此时己到了凌晨西点,半夜里的声音很容易把人惊醒,一位邻居听到吵闹声,推门出来看到了我们俩。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买来的安全套还没有给她,便忙从包里拿出了安全套和发票,递给婉儿。
“这是安全套,还有发票,你拿着,总共花了228元,你把钱给我吧!”
“就你这服务,还要钱,不给,不给!”
邻居看到我们俩在拉扯着,似乎明白了情况,看着我蔑视地说:
“鸭子,竟跑到家里来了。”
邻居竟然把我当成卖淫的鸭子了,让我很是懊恼。
“我不是鸭子!”我忙解释道。
“不是鸭子,也不是什么好鸟!”邻居说完回屋了。
我也不敢再与婉儿争论,便颤颤兢兢地跑出了妇人的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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