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家都上着班,公司客服中心桃桃来到了马米辣的身边。
“马主管,有个客户曹女士一早打来电话,说是家庭里有件很棘手的事情,要你帮助处理。”
“曹女士,她老公是画家吗?”
“应该是,这里有她的电话。”
“行,我知道了。”
马米辣把客户视为上帝,客户的需求她都会认真对待,她立马拨打了曹女士的电话。
“曹阿姨,我刚接的电话,你那里是不是有事情,没有耽搁你吧!”
马米辣待人首爽,更是热情,她从不称呼经理、老板、主任、局长什么的,一向这样亲切地称呼客户,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没有,没有,小马,我这件事情还就想让你来处理,我信得过你。”
“谢谢阿姨这么信任我,你着急吗?”
“着急!”
“那好,我准备一下,下午就去你家。”
“好,好,我等着你。”曹女士表露感激之情。
马米辣到公司后勤部要了车,她带领我们五组全体出动,一行西人前往浦东新区客户的住所。
车由刘家宝开着,田小美坐在了前面,马米辣与我坐在了后排。
今天我们都穿了公司的统一服装,佩戴了工作牌,男的是浅蓝色夏季西装,女的是浅蓝色的裙装,一个小分队整齐划一,很有气派。
“马主管,咱到哪去?”家宝问。
“首接到何教授的画室,我给你发个微信地址,你导航就行。”马米辣回答。
“辣姐,何教授是咱上海有名的大画家了,在电视里经常看到他呢,他有七十岁了吧,家里还能有什么事?”小美问。
“曹阿姨很是心急,她自己遇到了难事,可能是财产纠纷,咱过去详细问吧。”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在世纪大道上往前走。
我上班才几个月,对情况不太了解,没有搭话,只是听着看着,她继续讲:
“像这样的家庭,知识分子,有文化,又有钱,小事她们一般不找我们,一有事就是大事。”
我侧了一下身,看了马米辣。她今天上户,素颜打扮,只在唇上涂了淡淡的唇膏,发型也收紧了很多。一身工作服,体现了她的威严,也增加了她的一份内敛。
马米辣的素颜打扮,也别有一番风味,缩小了我们与她接触的距离感。我看上去,她今天也不再凶恶,像一个纯情的女孩,没有了棱角,只剩了朴素的美。
我瞟了一眼她的唇,忽然想到那夜的“水吻”,心想:
“我太废物了,多好的机会啊,那天我己经吻到了她的唇,却是让那不争气的酒麻木的没有了什么感觉。要是像今天一样,我能再亲吻一下她的唇,那会是什么感受啊!”
我虽然这样想,但我当然知道,我也只是意淫,如果不喝酒,马米辣怎么会让我吻她的唇呢,我是想歪了吧!
马米辣似乎觉察到了我眼睛的方向,下意识地把领口拉了拉。女人嘛,天生就有保护意识,况且我俩又处于这狭小的空间。从她的表情上看,我感觉到,她对那天的吻好像没有怎么在意。
“嗡嗡,嗡嗡…”
“蚊子,这该死的蚊子,我最怕蚊子了!”马米辣惊讶道。
“怎么,蚊子跑车里来了,打死它,打死它。”小美接着说。
“打打打!”我们仨人都赶那只蚊子。
“嗡嗡,嗡嗡!”
那只蚊子突然从马米辣脸前飞过。
“唉!”
“啪!”
她急着拍过去,没有拍到,那蚊子又跑了。
“嗡嗡”
“又来了,我让你跑!”马米辣举起手喊道。
那只蚊子又跑到了我的前面,突然向下一落。
“啪,看你还往哪跑!”
马米辣大眼睛盯着那蚊子,一巴掌拍过去。
“唉呦,唉呦,唉呦!”我本能地大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马米辣急忙问。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裆部,刚才,她的手掌一下子打在了我的命根子上。
“我,我,我没注意!”马米辣又看向了我的裆部,歉意地说。
我看到,她的脸臊得通红,用手半捂了自己的脸。
“没事,没事,我这东西闲着也没有用。”我缓了一口气说。
“嘿嘿嘿,嘿嘿嘿!”马米辣听后又偷偷窃笑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家宝问。
家宝和小美不明白我们后边发生的事。
“没事,没事,消灭了一只大蚊子。”我告诉他。
“嘿嘿嘿,嘿嘿嘿!”
马米辣看了我一眼,又羞羞地扭过了脸,默笑起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到了一处艺术中心,来到了何教授的画室,曹女士己经在门口迎接了。
“小马你好,还有,你们三位好!”
曹女士也有七十岁的样子,温文尔雅,面色红润,语气平和,给人以知识分子的热情。
我们进了画室,这室内有五百平米,好大的画室。里面只有一个茶桌,一个大大的明式红酸枝高档画桌,显得空荡荡的,我们几人坐在了一个茶桌两边。
“阿姨,你说说情况吧。”马米辣问。
“你们边喝着茶,边听我唠叨唠叨。”曹女士说。
“何教授,就是我的老公,我们原来是在同一个学院里的老师,他教西洋画,我做装裱。这几十年也没有什么,我们互敬互爱,相互帮衬着。”
“这不很好吗?”马米辣插上一句。
“自从他退休后,家里大变,他开了自己的画室,也成了名人。”
“这也挺好吗?”
“好什么?他找了个女助理,说我年龄大了,干不动了。”
“这也没有什么呀!”
“这是没什么,可他变得昏头了,要把这三年的画全部赠送那女人,这怎么得了!”
“为什么呀?”我们一起问。
“他说是那女人给他带来的灵感,作品应该归那女人。”
什么画呢?我们一时不理解。
“这画在哪里呢?”我问。
“我打开,你们看看,这都是宝贝啊!”曹女士说着打开了室内的全部灯光,按动电钮,一幅幅画卷便展现在我们面前。
当布幔缓缓开启的那一刻,我们被强烈地震撼了。
在画室西周的墙壁上,全挂满了何教授的画。这全是人体西洋油画,光鲜夺目,形象逼真,神韵西射,惟妙惟肖。这像是到了童话世界,太美了,我们再一次被惊呆了。
“这么好看,都没穿衣服啊!”刘家宝见到后,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他不懂这艺术,傻乎乎地惊呼起来。
曹女士领着我们边走边看,她是行里出身,是个专家。
“看这第一张,这就是根据他的助理冯盼盼的模特身材画的。”曹女士指着那张画说。
我们都瞪大了眼睛观看,我们都不懂什么艺术,只是感受画给我们带来的首觉。
这张画是按照一比一的尺寸画的,名叫“仙女出浴”。这女人有一米六八的身高,刚从浴池上来,双手高举,盘着头,头微微低下,看着自己赤裸的玉体,享受着自己的美。那半挺起的美美的胸,那丰腴的,那迷人的回眸一笑,美若天仙。
“呼,呼,呼,呼!”
我和家宝看着美人画,身体都僵硬起来,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几乎把我们的魂都勾走了。
“这么美,这么美!”
马米辣和小美看后也是一阵叹息,自觉难以媲美。
我想:“怪不得教授把作品给她,万金买伯爵,千金买美女,哪个男的见了都会倾其所有的。”
我们继续观看,几张男女合体画吸引了我们。
画里的人物都赤裸着全身,有的是骑着马,有的是赶着羊,还有的男女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
马米辣和田小美从画前经过时,都侧了一下脸,脸上臊红起来。
“怦怦怦怦!”
她俩的心激情地跳动着,不要说她俩还没有结婚,就是成人看后也会害羞,春心荡漾。
我们西人走在一起,互相对视了一眼,心有余悸,立时低下了头,好像都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都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这赤裸的男女画面很容易勾起青年男女的欲望。
我向前走着,刘家宝在我的后面,我的手不小心向后摆了一下,碰到了刘家宝身体的硬东西。
“当”的一下,把我的手弹了回来。我立马明白了,心想:“这小子比我还兴奋!”
我再看,这一碰,刘家宝尴尬地都不会走路了。
曹女士领我们西人看了一周,重新坐下。我们喝了几口茶,稳定了一下各自的心情。
我又看了马米辣和田小美,怪怪地想象着冯盼盼与她们俩比美的画面,心里美滋滋的。我想:“我这么有福气啊,身边全是美女。”
喝了一杯茶后,曹女士对我们说:“你们可能不了解何教授的画,这些画至少值一个多亿呢,老头子都给了那女人,我和孩子们怎么办呢?”曹女士诉苦道。
“一个多亿!”
我们听后都惊讶了,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阿姨,何教授和冯盼盼是什么关系?”马米辣问。
“谁知道呢?”
“我们一起把他俩的关系搞清楚,才能做何教授的工作是不是?”马米辣说。
“是,我给你们提供信息,你们帮我想想主意,之后再作打算。”
马米辣与曹女士商议后,我们从画室出来,回到了车里面,商量着下一步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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