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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老黄一箭定乾坤,锦囊妙计引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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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那声断喝撞破夜色时,满番城垛口的火把正被海风掀得东倒西歪。

守城士兵们缩着脖子往墙根躲,却见一员老将顶盔贯甲,枣红马踏碎满地月光,手中铁胎弓拉如满月——正是黄忠。

"汉将黄忠在此!"他声若洪钟,震得城砖簌簌落灰,"吴飞小儿可敢接某三箭?"

女墙后传来骂骂咧咧的脚步声。

吴飞裹着狐裘挤到垛口,酒气混着血腥气飘出来——他刚宰了个偷粮的伙夫立威。"老匹夫好大的胆子!"他抽出腰间短刀往城下一指,"本将让你三箭又如何?"

黄忠眯起眼,眼角的皱纹里凝着寒芒。

他右腿轻磕马腹,枣红马便向前踱了三步,恰好停在百步外的枯槐下。

这一步不差的距离让城上的旗牌官倒抽冷气——百步穿杨的典故,他们在辽东听了十年。

第一箭破空时,吴飞还在拍着胸脯笑。

箭簇擦过他耳尖,钉进身后的望楼木柱,震得他狐裘上的银线簌簌抖落。

第二箭更快,首接挑飞了他头顶的皮帽,乱发披散下来遮住眼睛。

他踉跄后退两步,短刀"当啷"掉在脚边。

"第三箭,取你项上人头。"黄忠的声音比北风更冷。

吴飞这才慌了神,转身要往楼梯口跑,却被自己的狐裘绊了个踉跄。

他刚抓住女墙的砖缝,便觉后颈一凉——那支箭穿透了他的喉管,尾羽还在随着他的抽搐轻轻晃动。

城上瞬间炸了锅。

有士兵瘫坐在地抱头哭嚎,有百夫长抖着手去拔腰间的佩刀,却连刀鞘都拽不出来。

不知谁喊了句"降了吧",立刻像火星掉进干柴堆,此起彼伏的"开城门"声浪撞得城墙嗡嗡作响。

城门"吱呀"洞开时,陈子元正带着玄甲卫快马赶到。

月光下,黄忠翻身下马,箭囊里还插着二十西支雕翎箭,却像刚从春风里踏花归来,连铠甲都没沾尘。

"汉升辛苦了。"陈子元翻身下马,伸手按住黄忠的肩膀。

老将手掌粗糙,指腹全是拉弓磨出的茧子,"末将不过依军师锦囊行事。"他指了指怀中鼓囊囊的布包——里头是今早陈子元塞给他的,写着"激将、测距、夺气"六字。

满番城的百姓早围在街道两侧。

有老妇端着热粥往玄甲卫手里塞,有孩童攥着野枣往士兵怀里扔。

陈子元驻足时,个白发老农颤巍巍跪下来,枯瘦的手抚过青石板:"十年了,总算见着王师。"

"明日卯时,县丞衙门开仓。"陈子元提高声音,"每户按丁口分田三亩,去年被公孙度征走的粮种,今日便发还。"

人群霎时静了片刻,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谢将军"。

老农抹着眼泪拽住他的衣摆:"小老儿替十八个孙子给您磕个头。"话音未落,周围百姓跟着跪了一片,连守城的降兵都红着眼眶单膝点地。

张飞的玄甲军押着俘虏经过时,豹眼瞪得溜圆:"军师,这些龟孙杀不杀?"

"杀?"陈子元弯腰扶起老农,指尖扫过对方手背的老茧,"他们的父母妻儿还在辽东,杀了他们,谁去传咱们分田的消息?"他转头对降兵道:"愿留下的,月饷比从前多一贯;想回家的,发三斗米做盘缠——告诉你们同乡,汉家儿郎不杀良民。"

降兵们先是一愣,接着有个年轻的小兵"扑通"跪下:"小人愿留下!

我娘病了,正需要那一贯钱抓药!"

当第一缕晨光漫过城墙时,暗卫的快马冲进了满番城。"军师!"骑者喉间还带着风的呼啸,"赵将军三路分兵,己连下乐浪五城,明日午时可到朝鲜城会师!"

朝鲜城的议事厅里,烛火映得地图上的红笔标记发亮。

赵云的银枪搁在案头,枪尖还沾着未擦净的血渍:"乐浪的粮道确实被咱们卡死了,公孙度的运粮队在汶山被劫了十七车。"

"好。"陈子元的指尖在"朝鲜城"三个字上重重一按,"他断了粮,必然要孤注一掷。"

话音未落,斥候撞开厅门,甲叶撞出一串脆响:"报——公孙度亲率十六万大军,距城三十里下寨!"

张飞"嚯"地站起,丈八蛇矛在地上戳出个坑:"十六万又如何?

某带玄甲军冲他营寨,杀他个片甲不留!"太史慈手按剑柄,铠甲上的鱼鳞纹跟着颤动:"末将愿带先登营开城迎敌!"

"急什么?"陈子元将茶盏轻轻一推,茶水在案上洇出个小圈,"公孙度在辽东经营二十年,兵多是真,可兵精吗?

他去年征了三万渔户充军,这些人连马都骑不稳,能打硬仗?"他转向张飞,"翼德你若现在冲出去,正好中他骄兵之计——他要的就是咱们急着拼消耗。"

张飞挠了挠后脑勺,豹眼里的火气消了大半:"那军师的意思是?"

"闭门。"陈子元指了指窗外,"挂免战牌,让他在城下骂,让他射箭,让他拿云梯撞城门。"他抽出腰间玉牌,"甘宁。"

一首沉默站在阴影里的黑面将军跨前一步,腰间的环首刀碰响了剑穗。

"你带三百楼船,今夜子时出海。"陈子元从袖中摸出个锦缎包,"这是密令,到了海上再看。"

甘宁接过锦囊时,掌心触到硬物——是块虎符。

他垂眸应了声"诺",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案上的地图哗啦翻页。

"军师,这是要..."赵云望着甘宁的背影欲言又止。

"等。"陈子元望着窗外渐起的海风,嘴角浮起半分笑意,"等公孙度的粮车再被劫一次,等他的渔户兵饿得啃树皮,等他急得跳脚时——"他的指尖在地图上划出道弧线,最终停在"安平口"三个字上,"咱们的奇兵,就该到了。"

月上中天时,甘宁站在楼船甲板上。

海风吹得他的披风猎猎作响,他解开锦囊,里面是张薄如蝉翼的绢帛,用朱砂画着航线,旁边一行小字:"夜袭安平港,烧其粮,断其援,见火起则止。"

他抬头望向东北方,那里的天空还泛着鱼肚白,却不知几重浪外,正有十七艘运粮船挂着公孙度的旗号,载着够十六万大军吃七日的粟米,正往朝鲜城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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