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尔幼蜷缩在车座角落，手指死死绞着裙摆。
怎么办？怎么求他？
她偷瞄了一眼谈靳，少年正闭目养神，手臂上的伤口己经简单包扎过，但血迹依然触目惊心。
"再哭就把你扔下去。"
谈靳突然开口，眼睛都没睁。
纪尔幼慌忙擦掉眼泪，却控制不住抽噎："我、我没哭……"
谈靳嗤笑一声，终于睁开眼："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纪尔幼摇头，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恐惧。
"教你认清现实。"
谈靳捏住她的下巴，"金三角的法则，要么吃人，要么被吃。"
车窗外，景色逐渐荒凉，远处传来隐约的水声和……某种大型生物的嘶吼。
车队停在一处人工湖畔。
说是湖，更像是个巨大的水泥池子，周围围着铁丝网，水面泛着诡异的绿光。
纪尔幼被谈靳拽下车，第一眼就看到父亲和郝斯寻被按在池边，距离鳄鱼池不到半米！
"爸！斯寻！"
她尖叫着想冲过去，却被谈靳一把拽回。
"急什么？"
谈靳搂着她的腰，唇贴在她耳畔，"好戏才刚开始。"
他打了个响指，保镖立刻拖上来两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认识吗？"谈靳问。
纪尔幼摇头，浑身发抖。
"阿泰，老K的手下。"
谈靳指着第一个男人，"上周在我的货里掺了芬太尼。"
他又指向第二个："岩罕，摆渡人，偷偷运了二十公斤海洛因。"
两个叛徒跪在地上疯狂磕头："谈少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谈靳充耳不闻，从保镖手里接过一把军刀："知道规矩吗？"
"知道！知道！"
阿泰涕泪横流，"剁、剁手指……"
"晚了。"
刀光一闪，阿泰的右手齐腕而断！
"啊——！！！"
惨叫声中，谈靳捂住纪尔幼的眼睛："别急，先听声音。"
黑暗中，纪尔幼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噗通！"重物落水声。
"咔嚓！"骨骼断裂声。
"救命！救——咕噜噜……"
水花西溅，撕咬声，惨叫声，最后归于沉寂。
"第二个。"
谈靳的声音近在咫尺，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岩罕的求饶声更凄厉："谈少！我老婆刚生孩子！求您——"
"砰！"
枪声过后，又是一声"噗通"。
这次的撕咬声更剧烈，鳄鱼似乎被血腥味刺激得发狂。
"呕——"
郝斯寻的呕吐声传来，紧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咒骂："谈靳你他妈畜生！有种给个痛快！"
谈靳轻笑："急什么？等鳄鱼吃饱。"
捂着眼睛的手终于松开。
纪尔幼第一眼看到的，是郝斯寻通红的双眼和惨白的脸色。而鳄鱼池里……
血水翻涌，残肢沉浮。
她腿一软，首接跪在了地上。
"这才像话。"
谈靳俯视着她，"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他蹲下身，捏起她的下巴："现在，说说看，怎么求我放过你父亲？"
纪尔幼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谈靳突然凑近，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不如……"
"用身体换？"
"我愿意。"
纪尔幼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郝斯寻耳边。
"尔尔！"
郝斯寻目眦欲裂，疯狂挣扎着，"你疯了？！那个畜生会——"
"闭嘴。"
谈靳一脚踹在他胸口，皮鞋碾着他的喉咙，"再多说一个字，现在就喂鳄鱼。"
纪明悟被保镖按在地上，额头青筋暴起："谈靳！她还是个孩子！"
"十七岁，不小了。"
谈靳冷笑，弯腰将纪尔幼打横抱起，"既然答应了，就别反悔。"
他抱着纪尔幼大步离开，头也不回地吩咐："把那个聒噪的小子带上。"
一栋白色小楼矗立在棕榈树间，远离主宅，僻静得近乎诡异。
郝斯寻被绑在门廊的立柱上，正对着落地窗。透过薄纱窗帘，他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形。
谈靳抱着纪尔幼走进卧室，随手关上门。
"畜生！"
郝斯寻嘶吼，手腕被绳索磨出血痕，"有种冲我来！"
保镖一枪托砸在他腹部："安静点，好好看戏。"
房间里，纪尔幼站在床边，手指颤抖着解裙子的系带。
浅蓝色礼服裙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纤细的腰线。她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衣，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继续。"谈靳坐在床沿，黑眸幽深。
纪尔幼咬着唇，伸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指尖碰到他胸膛的瞬间，像被烫到般缩了一下。
"怕？"
谈靳捏住她的下巴，"刚才的勇气呢？"
"我……"
纪尔幼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能不能关灯……"
"不能。"
谈靳突然拽过她按在怀里，手掌贴着她后腰的肌肤，温度灼人："你的小竹马正看着呢。"
纪尔幼浑身一僵。
透过半透明的窗帘，她能隐约看到郝斯寻被绑在门外的影子。
"取悦我。"
谈靳在她耳边命令，"像片子里教的那样。"
床头柜上的平板突然亮起，暧昧的喘息声充斥房间。
"啊……不要……"
女演员的哭腔和纪尔幼的声音有七分像。
谈靳把平板音量调到最大，确保门外的郝斯寻能听清每一个细节。
"配合一下？"
他恶劣地掐了掐纪尔幼的腰。
"啊！"纪尔幼痛呼出声，随即捂住嘴。
这声惊叫透过窗户，让郝斯寻彻底崩溃："谈靳我杀了你！！！"
谈靳把纪尔幼推到落地窗前，从背后拥住她。
两人的身影在窗帘上投出暧昧的剪影，他低头吻她的脖颈，手掌在她腰间游移，偶尔用力一掐，逼出她带着哭腔的惊叫。
"叫大声点。"
谈靳咬着她耳垂命令，"不然他怎么信？"
纪尔幼死死咬着唇摇头，眼泪浸湿了胸前的蕾丝。
"不乖？"
谈靳突然扯下她的肩带，"那换种方式。"
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正面抵在玻璃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身体曲线在窗帘上清晰可辨。
郝斯寻看到的，是谈靳将纪尔幼压在玻璃上肆意侵犯的剪影。
"尔尔！！"
嘶吼声混着哭腔，郝斯寻疯狂挣扎，手腕血肉模糊。
当谈靳终于把纪尔幼放回床上时，她己经哭到脱力。
"这就受不了了？"
谈靳扯过被子盖住她，语气嘲讽，"才演到一半。"
平板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女演员的啜泣越发凄厉。
谈靳坐在床边，点了支烟："知道为什么带他来吗？"
纪尔幼摇头，长发散在枕头上，像破碎的蝶翼。
"让他死心。"
谈靳吐出一口烟圈，"从今往后，你身上每一处都会烙着我的印记。"
他俯身，烟头在离她脸颊寸许的地方摁灭："包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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