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同一天,第4装甲军团命令武装党卫队装甲军尽快收复哈尔科夫。司令保罗·豪塞尔命令3个武装党卫队装甲师立即进攻该城,武装党卫队第2帝国装甲师由西面、武装党卫队第一xt警队旗队装甲师及武装党卫队第3骷髅装甲师从北和西北面实施掩护。虽然霍特命令豪塞尔走回原来计划及因守军顽抗而推迟一天,豪塞尔仍然照其计划进攻。而曼施坦因发出命令包围该城,但豪塞尔不遵照命令及继续以自己计划发起攻击。根据曼施坦因的资料集团军总部曾经数次干预以使武装党卫队装甲军由东方包围哈尔科夫,而不是正面攻进该城。这一次,曼施坦因决定让他们严格遵守命令,哈尔科夫彻底完全包围,豪赛尔将遵守曼施坦因的计划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站在作战地图前,指尖着哈尔科夫西郊那片被红蓝箭头割裂的冻土。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在斑驳的墙面上,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地图上标注的苏军防线像一张破碎的蛛网,但他知道那些看似凌乱的红色标记下,藏着无数致命的陷阱。
"元帅,武装党卫队装甲军己经抵达莫什河西岸。"参谋长布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豪塞尔将军坚持要立即攻城。"
曼施坦因没有转身。他的目光穿透地图,仿佛看见另一条时间线上燃烧的城市——党卫军的坦克在街巷间化为废铁,骷髅师的士兵被狙击手逐个点名。那些记忆像钢针刺入太阳穴,提醒着他这场战役的代价。"告诉豪塞尔,"他开口时,冰霜在窗棂上无声蔓延,"我要的是完整的哈尔科夫,不是插满十字架的坟墓。"
突然响起的引擎轰鸣打断了对话。一辆装甲车碾碎指挥部外的冰层,保罗·豪塞尔带着北风卷进房间,党卫军黑色制服上还沾着前线的泥雪。"我的小伙子们己经撕开了俄国佬的防线!"他将染血的皮手套摔在桌上,"现在您却要我们像老鼠一样绕路?"
曼施坦因转身的瞬间,布塞看见元帅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那是穿越者在历史长河投下石子时激起的涟漪。"知道1941年的基辅战役吗?"他走到沙盘前,指尖在哈尔科夫东郊画出一道弧线,"我们包围了六十五万苏军,不是因为坦克更快,而是因为..."
"——我们切断了他们的退路。"豪塞尔不耐烦地打断,"但这次不同!斯大林把最肥的猎物送到了嘴边!"
"正是如此。"曼施坦因突然抓起象征骷髅师的金属棋子,重重按在东郊林地,"所以我们要让他们以为猎物唾手可得。"棋子与木盘碰撞的声响,像命运齿轮咬合的第一声震颤。
指挥部的煤油灯在凌晨三点的寒风中摇晃,将曼施坦因的影子投在哈尔科夫地形图上,扭曲成一只按住城市的铁手。"保罗,你的勋章不是靠莽撞赢来的。"他指尖划过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色防御标记,停在城东那片空白林地,"我要的是套住狼群的铁链,不是砸碎狼头的锤子。"
保罗·豪塞尔扯开皮质枪套,金属搭扣撞在橡木桌上发出闷响:"我的小伙子们己经咬住俄国佬的喉咙!"他染着硝烟味的食指戳向哈尔科夫市政厅的位置,震得咖啡杯里泛起涟漪,"明天日出前,您就能站在斯大林像的基座上检阅部队!"
窗外突然传来引擎轰鸣,一队装甲车碾过结冰的泥潭向东疾驰。曼施坦因掀开窗帘,看着尾灯红光刺破浓雾——那是本该迂回东线的帝国师侦察营。"停掉他们的燃油配给。"他声音轻得像在讨论早餐菜单,"通知后勤,所有绕过东郊林场的部队,炮弹补给扣发三成。"
豪塞尔的脸涨成猪肝色,勳章链条在胸前叮当作响:"您这是在羞辱党卫军的荣耀!"
"荣耀?"曼施坦因突然抓起桌角的虎式坦克模型,金属履带碾过地图上哈尔科夫的字样,"去年冬天第六集团军的三十万冤魂,现在还在斯大林格勒地窖里讨论荣耀。"模型炮管抵住豪塞尔胸口,"我要的是整座城市,不是插在废墟上的破旗子。"
黎明前的寂静被电话铃声撕裂。参谋官握着听筒的手在颤抖:"警卫旗队师...强渡莫什河了。"豪塞尔嘴角刚扬起,就听见曼施坦因对着话筒说:"让空军把浮桥坐标送给俄国炮兵。"
当第一缕阳光染红东郊松林时,曼施坦因的望远镜里映出奇景:本该强攻市区的骷髅师坦克群,正不情不愿地调头钻进晨雾弥漫的林地。林间雪地上,昨夜悄悄洒下的反光路标像一条银蛇,蜿蜒指向苏军防线上那道看不见的裂缝。
"您早就知道他们会抗命?"布塞看着无线电里雪花般纷至沓来的战报——帝国师在城西佯攻吸引守军,真正的钢铁洪流正从东面撕开防线。
曼施坦因着怀表盖上的家族纹章,表面裂痕是斯大林格勒弹片留下的纪念。"知道为什么象棋里王从不冲锋吗?"他望着哈尔科夫上空升起的黑色烟柱,"好棋手让每个棋子都以为自己在创造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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