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乌鸦嘴为何愈发灵验?” 皇后用青鬼面具的断指狠狠挑起姚莹下巴,金粉蹭过之处泛起灼烧般的红痕,“你舌头上的纹路,早被我换成祁氏先祖的三寸不烂之舌!” 她的声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从你穿越的第一秒,就不过是我棋盘上的弃子!” 话音未落,姚莹后槽牙突然松动,“噗” 地吐出枚刻满符咒的铜钉,铜钉落地瞬间,竟化作一只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她。
“这铜钉是监视我的眼线!” 姚莹挥剑劈向皇后,剑身却被凤冠上暴起的眼球缠住。那些眼球裂开渗出血丝,化作带刺藤蔓,狠狠勒住她的脖颈:“冷宫的霉味?每一寸墙壁都抹着祁氏婴儿的脑髓!” 皇后扯开袖口,数百条符咒为鳞的小蛇顺着手臂游窜,她凑近姚莹,呼出的气息带着腐肉的恶臭,“你闻,这蛇蜕的腥气,和你现代公寓楼下的中药铺是不是很像?还记得你在那买的安神香吗?里面掺的都是祁氏冤魂的骨灰!”
温九针残存的左手破土而出,掌心托着发霉糕点,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吃... 书里提过,这是用... 祁氏族人骨灰...” 话未说完,手腕被傀儡斩断。糕点滚落,夹层里半张人皮露出,其上胎记与姚莹锁骨凤凰如出一辙。“人皮是我亲生母亲的!” 姚莹话音刚落,人皮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黑雾缠住皇后,黑雾中浮现二十年前画面:青铜秤上,襁褓中的双生子因皇后添加刻着 “祭品” 的石头,天平彻底倾斜。“为什么!” 姚莹嘶吼着,“我母亲与你无冤无仇!”
皇后在黑雾中大笑,笑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无冤无仇?祁氏血脉里流淌着能颠覆皇权的力量!你母亲妄图保护你们双生子,那就是与我为敌!”
太子腐尸撞破墙壁,嘴里喷出成串算盘珠,每一颗都带着黏液:“算过吗?自祁氏灭门,听风阁用你们族人炼了多少药?” 珠子裂开,浑身插满银针的小人跳出,发出尖锐的哭喊声,“这些都是你表哥们,他们被活生生剥皮时,我就在旁边看着,哈哈哈!” 腐尸突然掐住自己的脖子,声音变得扭曲,“不,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也是...!”
傀儡女婴脸开始融化,露出姚莹高中班主任面容,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记得迟到罚站吗?” 指甲刺入她肩膀,鲜血首流,“教室墙壁里砌着的,是你太奶奶的尸骨!你以为那面墙为什么总是凉凉的?因为她的灵魂在里面哭喊!” 姚莹脑海中瞬间闪过教室画面,粉笔字渗出暗红鲜血,而黑板上方的时钟,指针正指向她穿越的时刻。“墙里藏着祁氏冤魂!” 乌鸦嘴刚应验,密室地砖翻转,陶罐中祁氏族人头颅的空洞眼眶里,转动着刻有她生辰八字的铜钱,铜钱碰撞发出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低语。
阁主虚影从陶罐升起,把玩着姚莹的现代身份证,在指尖抛来抛去:“有趣吧?你们的证件照,在我们这叫生死契。就像你大学录取通知书上的钢印,和听风阁印章是同一块刻刀所制。你以为考上大学是你的本事?不过是我们选中了你!” 他突然凑近,脸上的虚影变得模糊,“你在现代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青鬼面具残躯震动,锁链缠住皇后。温九针头骨滚出,嘴里卡着半枚玉佩,眼窝空洞地望着姚莹:“书里提过,双生玉佩合...” 话断,头骨被凤钗击碎,玉佩化作毒蛇扑向姚莹手腕,蛇信子几乎要触到她的皮肤。
“玉佩是陷阱!” 姚莹挥剑斩蛇,墨汁凝成听风阁总坛地图。阁主指着标记点,发出刺耳的怪笑:“这些红点,原是祁氏女子割舌刑场,如今成了皇后胭脂铺。你现代常用的‘血色朱砂’口红,原料就是她们的血泪!知道为什么涂上去那么显色吗?因为那是用活人血调制的!” 皇后扯开衣襟,骸骨拼成的图腾刺入姚莹掌心,记忆翻涌 —— 现代便利店中,戴人皮面具的皇后递来的饮料瓶盖上,听风阁符咒若隐若现。“所以那些我以为的巧合...” 姚莹喃喃道,“全是你们的阴谋!”
“我在现代就己入局!” 姚莹怒吼。密室突然剧烈摇晃,开始倒转,镇魂剑映出未来:戴听风阁面具的自己将玉玺按进龙脉,身后青鬼面具在生死簿划掉她的照片。生死簿上的字迹鲜红如血,每划掉一个名字,就有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生死簿藏着穿越秘密!” 话音未落,皇后凤冠炸裂,竹简囚笼困住姚莹。瘸腿黑猫叼着半块玉佩跃入,玉佩合并瞬间,照出皇后真实面容 —— 正是她现代噩梦中的陌生女人。
“你根本不是皇后!” 姚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喊道。假皇后脸皮脱落,露出青鬼面具完整面容,他伸手抚摸姚莹的脸,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从你出生,就活在我的童谣里。你以为现代生活是偶然?你母亲怀孕时收到的‘母子平安’符,早被替换成听风阁召唤咒。你在娘胎里,就注定是我的祭品!” 镇魂剑悲鸣,凤凰冲向玉玺。光芒消散,姚莹躺在现代医院,护士与假皇后眼神如出一辙,她拿起注射器,针尖对准姚莹的手臂,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该换药了,祁小姐 —— 你以为小说稿是你写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们喂进你脑子里的。接下来,该上演最精彩的结局了...” 窗外纸鸢掠过,血字童谣在玻璃上缓缓浮现,而她手上的输液管,不知何时变成了锁链,正一点点勒紧她的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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