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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祭坛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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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存在的味觉之力?” 姚莹握紧泛着血光的巨斧,虎口被震裂,鲜血顺着斧柄蜿蜒而下。脚下的香菜祭坛突然裂开蛛网状缝隙,渗出带着腐臭味的黑色液体,液体表面漂浮着无数细小的人脸,正是她从小到大遇见的陌生人,此刻都扭曲着发出尖锐的嘲笑。金色面具人缓缓举起姚莹的襁褓,布料上的血迹突然化作无数细小的香菜蛇,嘶嘶吐着信子,蛇信子上还挂着婴儿的胎毛:“从你出生吮吸第一口香菜汁开始,就注定是这具容器 —— 知道你母亲为什么割舌?因为她尝出了你体内藏着不该有的‘逆味’!那味道,就像腐坏的灵魂在舌尖溃烂!”

瘸腿黑猫的残骸突然重组,机械爪死死抓住姚莹肩膀,金属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书里提过!祭坛西角的青铜鼎,锁着你父亲的魂魄!快用巨斧斩断鼎链!晚一秒,他的魂灵就会被炼成香菜钟的润滑油!” 乌鸦嘴刚喊出,一只鼎突然倾倒,里面滚出颗跳动的心脏,表面布满香菜根须组成的符咒。心脏裂开血口,发出父亲沙哑的嘶吼,声音里混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别靠近!这些鼎是用祁氏双生的头骨熔铸,碰了就会... 啊!” 话未说完,心脏被金色面具人射出的香菜藤蔓卷走,藤蔓上的倒刺勾着心脏的血管,在空中拖出长长的血痕。

面具人发出混合着男女老少的怪笑,笑声震得祭坛上的香菜疯狂扭曲生长:“想要父亲的魂魄?先回答个问题 ——” 祭坛突然升起巨大的香菜屏风,映出姚莹从小到大的画面。画面里,她咬下的每一口香菜饺子都变成蠕动的血肉,“你以为那些年吃的香菜饺子,真的是肉馅?看看饺子馅里蠕动的东西!” 屏风上的饺子裂开,露出里面浸泡在绿色黏液中的婴儿手指,每个指尖都戴着姚莹的乳牙,黏液表面还漂浮着细小的牙齿,正不停开合咀嚼。

“饺子里是... 婴儿?” 姚莹的质问被突然爆发的剧痛打断。她体内的香菜种子疯狂生长,从毛孔钻出细小的藤蔓,藤蔓上长满倒刺,每一根都扎进她的皮肤。假姚莹不知何时出现在祭坛边缘,手中摇晃着姚莹的身份证,身份证边缘渗出黑色的血水:“真有趣,你以为自己是现代人?” 身份证突然化作飞蛾扑向姚莹眼睛,飞蛾翅膀上印着她从小到大的照片,此刻都扭曲变形,“从你踏入城隍庙的第一步,就己经是古代祭品了!现在的身体,不过是用香菜纤维编织的幻象!你闻闻,这具身体散发的味道,和菜市场里腐烂的香菜有什么区别?”

千钧一发之际,哥哥的机械触须穿透屏风,卷着半块刻有符文的青砖砸向金色面具人,触须关节处喷出黑色的机油:“接着!书里说这是破祭坛结界的...” 触须突然僵住,表面浮现出听风阁符咒。青砖掉落瞬间,祭坛地面裂开,伸出无数只长满香菜叶的手,指甲缝里塞满腐烂的肉屑,将姚莹拖向深渊:“敢碰青砖?那是用你中学班主任的骨头磨成的!你以为他真的是意外去世?是我们把他的骨头熬成汁,才制成了这破除结界的诱饵!”

镇魂剑剑灵化作姚莹的高中教导主任,脸上爬满香菜根须,眼睛里流出绿色的脓液:“记得毕业典礼上的蛋糕吗?” 剑尖挑开姚莹衣领,皮肤下的血管里流淌着绿色液体,随着心脏跳动,血管表面浮现出人脸的轮廓,“奶油是用祁氏孕妇的脂肪打发,而水果... 是从活人嘴里抠出的眼球!那些眼球,在被挖出来的时候,还在看着你笑呢!” 剑灵挥剑劈来,却被姚莹突然暴涨的味觉之力震碎,碎剑化作一群会说话的蟑螂,每只蟑螂背上都刻着 “祭品” 二字,蟑螂们齐声尖叫:“快逃!你早就是死人了!”

菜市场算盘碎片重组形,五官是由姚莹的录取通知书拼成,通知书上的字迹都变成了血红色:“想知道‘逆味’真相?先解开这个谜题 ——” 算盘珠疯狂滚动,发出指甲抓挠黑板的声响,每颗算珠上都映出她不同时期的照片,此刻都扭曲成痛苦的表情,“你以为厌恶香菜是本能?错!那是你灵魂在抗拒被改造成...‘味觉之恶’的宿主!你每次呕吐的香菜,其实都是在吐出自己快要被吞噬的灵魂!” 算盘突然爆炸,碎片刺入姚莹双腿,伤口处涌出带着腥臭的香菜脑浆,脑浆里还混着细小的牙齿,正在啃食她的肌肉。

姚莹强撑着举起巨斧,却发现斧刃开始融化,滴落的金属液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深坑。祭坛中央的金色面具人摘下头套,露出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嘴角裂到耳根,露出三排倒钩状牙齿,每颗牙齿上都沾着绿色的黏液:“惊喜吧?第 100 代容器本该是我!” 对方扯开胸口皮肤,里面跳动的心脏竟是由无数香菜叶组成,每片叶子上都刻着听风阁的符咒,“但你母亲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逆味’,现在,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你知道吗?你所谓的反抗,在我眼里,就像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

就在这时,姚莹体内的护心铃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铃音中夹杂着白衣姐姐最后的话语,声音断断续续,还混着锁链摩擦的声响:“别信她!真正的‘逆味’是... 是藏在你每次说谎时尝到的... 那味道,是打破一切的关键... 啊!” 铃音戛然而止,祭坛西周的香菜突然疯长,将姚莹困在绿色牢笼中。香菜藤蔓上长满尖刺,每一根都对准她的要害,金色面具人张开血盆大口,无数香菜蛇从喉咙涌出,蛇嘴里喷出绿色的毒液:“乖乖成为容器吧!当你心脏停止跳动的瞬间,‘味觉之恶’将吞噬整个世界 —— 而你的舌头,会成为它最锋利的獠牙!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成为香菜的傀儡!”

姚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在地,在地上汇成一个诡异的符号。突然,她想起小时候偷吃糖果被母亲发现,说谎时舌尖尝到的奇怪味道,那味道苦涩中带着一丝甜,就像藏在毒药里的蜜。巨斧突然重新凝聚,斧刃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味觉符文,符文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祭坛底部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地面开始剧烈震动,祭坛上的香菜纷纷枯萎。一个低沉的声音穿透时空,带着让人灵魂震颤的威压:“找到你了,带着‘逆味’的叛徒... 准备好承受,来自味觉法则的制裁了吗?” 声音落下的瞬间,金色面具人露出惊恐的表情,浑身开始颤抖,而姚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悬浮起来,西周的香菜牢笼开始疯狂挤压,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彻底碾碎。更诡异的是,姚莹看到自己的皮肤上开始浮现出与算盘上相同的血色符号,而在祭坛的阴影处,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以为找到了真相?太天真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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